【GS/琴哀】C 与 JK（1）
“啊——”
一道高昂尖锐的女声大堂内响起，划破了拍卖会和谐的气氛，嘈杂的交谈随着这一声尖叫顿时安静下来，所有人都望向声音发来的方向。
很快又有一道男声响起：“死、死人了！快、快叫救护车！”
人群很快惊呼起来，穿着晚礼服的女士们不约而同地用手帕捂起双唇，慌忙挽住身旁男士们的胳膊。
作为前来的唯一一位已经成年的学生，这时的灰原哀正在愉快地喝着香槟，当她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，工藤新一已经飞快地冲向了事发地点。
她放下酒杯，打算跟过去。
毛利兰和铃木圆子也回过神来，紧跟其后，问道：“怎么了？命案？”
“……应该是。”灰原哀侧身穿过人群中的空隙，许多人还没弄清楚状况，都带着既恐惧又好奇的目光朝事发处看去。
毛利兰提起裙摆，从绑在腿上的口袋里拿出手机，皱眉道：“怎么会突然发生这种事？我得赶紧告诉爸爸，他去了洗手间还没回来。”
园子不敢置信地看着她说：“你居然在这里放手机？”
兰点头：“嗯，我还放了小刀、打火机之类的，以备不时之需……”说着就要拿出来给她们看看，却被灰原哀止住：“好啦，先去看看情况怎么样？”
“啊，也是呢。”正兴致勃勃打算看一看的园子回过神来，干笑了两声。
死者是一位身着浅灰色西服，身形高挑纤瘦的中年男性，是这次拍卖会的竞买人之一。他面带惊恐地倒在地上，双目圆睁，嘴唇微张，十分吓人。 有些看到了死者的人吓得打算离开大厅，被新一高声叫住：“请等一下！任何人暂时都不要离开这里！”
灰原哀站到他身后，粗略地看了下死者的面容，问道：“怎么样？”
“啊……目前来看，没有伤口，可能是病发，不过更有可能……”新一停顿了一下，向身旁的一位女士借了一条手帕，裹住右手，继续查看尸体。
“更有可能…？”小兰走近了，刚好听见他们的对话，不由问道。
“中毒死亡。”灰原在一旁淡淡地说道。
“诶！你看出来了吗！？”园子惊讶地看着她。
“唔，也不能百分百确定，但猜一下也无妨。”灰原抱起胳膊，由于穿了长裙的缘故，她无法像新一一样蹲下来，只好弯下腰观察，“他的肢体僵硬，很不自然，可以估计死前有突发性四肢痉挛；其次，面部抽搐，瞳孔缩小，皮肤粘膜呈紫红色，这是毒发的显著症状。”她看了一眼死者的手边，一个高脚杯倒在地上，里面的香槟流了出来，“看来是在香槟里下毒了呢。”
“嗯，他嘴里有轻微苦杏仁的味道。”新一站起身，摸着下巴说道。
“氰化物中毒，这个倒是还算很常见嘛。”灰原轻轻地说。
“兰，报警了吗？”新一扭头问道。
小兰点头：“嗯，目暮警官说他们很快就会到。”
新一手里攥着手帕，面对周围的竞买人问道：“请问你们有谁是跟这位先生一起来的吗？”
两个人站了出来，其中的女士举起手：“我们是陪同中泽先生一起来的……”
灰原退后了几步，站到小兰和园子身边。小兰看到她，担忧道：“怎么了，灰原同学？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。”
灰原摇摇头，笑道：“只不过想到在他喝下香槟身亡的同时我也在做同样的事，有点反胃而已。”
“没关系吧？我有带了糖哦。”小兰在裙子下的口袋里翻出了一片薄荷糖，递给灰原，“给，薄荷味有助于缓解反胃。”
“啊……真是谢谢你了。”灰原接过。
这时大厅的门被打开，几个大厦的安保人员走进来组织秩序，另外几个看起来像管理层的人朝事发现场走来。门再次关上的一瞬间，灰原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从门口走过。
她愣住。
小兰看着手机，担心道：“真是的，爸爸怎么还不回来？电话也不接。”
园子说道：“会不会是还在厕所？不如去找一下吧。”
“我去吧，正好我想去洗洗手。”灰原抚平裙子上的褶皱，朝门口走去，小兰想要拦住她：“可是凶手……”
“没关系，我会小心的。”灰原回头朝她笑了笑，穿过人群，到达门口时被两个安保人员拦住：“不好意思，女士，现在暂时不能让任何人出去。”
灰原拿出自己的邀请函，递给他们。
一个安保接过邀请函，看到上面的名字，恍然道：“啊，原来是工藤新一和毛利先生的同伴啊，好的，请小心。”说罢便为她打开了门，灰原接过递回来的邀请函，对他们点了点头。
出了大厅，沿着走道走到尽头再左拐就是洗手间。灰原到时正好碰见毛利小五郎从里面出来，毛利看到她，说道：“哎呀，小哀，你也来洗手间吗，拍卖会该不会已经开始了吧？”
“不，没有哦，恐怕是开不成了呢，叔叔。”灰原站在原地，背着手道，“发生了杀人事件，你最好现在去看看。”
“什么！？”毛利吓了一跳，赶忙往大厅走，走到一半时又回头冲她喊道：“你要快一点哦，凶手可能就在附近！”
灰原看着他匆匆忙忙地走进大厅，笑了笑：“确实可能就在附近呢。”她看了一眼厕所的门，转身走到另一边的吸烟室中。
吸烟室里亮着灯，里面只有一个人，正坐在沙发上。
“为什么会在这？”她关上门，抱起胳膊，看着他问道。
“为什么是这种质问的口气？”金色长发的男人将手中的烟熄灭，对她招了招手，示意她过去。
灰原哀皱眉道：“那个男人是你杀的吗？”
“我？你认为我是那种会随便杀人的男人么？”琴酒站起身，走到她身边，拉过她的手坐回沙发里，声音低沉，“先不说我这次的工作不是干这个，就算要处理什么人，我也不会用这么大张旗鼓的方式。”
“是嘛，那你来这是做什么的？”灰原眯眼审视着他。
“工作保密。”琴酒做了个“嘘”的动作。
“啊，那祝你工作顺利。”灰原拍拍裙子打算走人，被琴酒一把拉住，她叹口气，慢悠悠地问：“还有什么事？”
“你现在没有事要做吧，那里又不是你的主场。”
“所以这里是我的主场咯？”灰原眨眨眼，满脸惊讶地嘲讽道。
“你想是就可以是。”琴酒又打算点一根烟，被灰原按住：“好了，先不要抽，我有点反胃。”
他把烟盒收回西服口袋里，坐得离她近了些。
“我们有一个月没见面了吧，你们还没放假吗？”
“还没，”灰原摇头，“还有一个月左右。怎么了？”
琴酒靠在沙发上，手里把玩着一个银色的打火机，说道：“我之后要去北海道出差一阵子，大概半个月，要跟我一起吗？”
“诶？带上我去工作？”灰原一愣，“你是认真的么，而且，你有时间陪我吗？”
“哦？你想让我陪你？”琴酒“呵”了一声。
灰原撇过头笑道：“不需要哦，我一个人的话，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就好了。”
“我会有时间的，那个任务对我来说两三天就能完成。”
“哎呀，你这是打算公款吃喝吧？”
“说起这个，你的零用钱够么？”琴酒突然问道。
“？”灰原疑惑地转过头，与他目光相交。
他看着她说：“你没有亲人吧，一直寄住在阿笠博士那个老头那里，你的零用钱够花吗？”
“哈？你把我当三岁小孩吗？”灰原觉得她有点恼火了，“你这种问小孩子的口气是怎么回事？我爸爸？”
“爸爸？我们差不到十岁，小姑娘。”琴酒冷冷地瞪了她一眼，似乎对这个称呼感到不爽，“你经常买的美国书籍很贵吧，用的包也很贵，Prada是你这个年纪该有的喜好吗？还有，今天这身礼服也价值不菲。”
“要你啰嗦，而且这件裙子是我妈妈的。”灰原白了他一眼，“Prada是所有女人的喜好，就像Dior的口红一样。”
“停，我不想听你聊化妆品。”琴酒抬手示意她住嘴，不过灰原并不管他：“说起来，我最近看上了一款纪梵希的香水。”
本着“你不管我我也不管你”的原则，琴酒无视了她的话：“总之，我最近比较忙，等闲下来我再来找你。”
“啊，还有LV最新夏季款的钱夹也非常好看。”灰原接着道。
“……行了，我知道了。”琴酒面无表情地站起身，戴上帽子，说道，“下次见面麻烦你告诉我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北海道。”
“认真的？”灰原难掩惊讶。
“不然呢，我可不是个爱开玩笑的人。”琴酒最后看了她一眼，开门走出吸烟室。
“是呢，无聊的男人。”灰原哀慢悠悠地说道。
走廊上一个人也没有，小兰和园子从大厅里出来，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。
“放心啦，新一会找出凶手的，他不是一直都很厉害嘛。”园子拍拍小兰的肩，轻松地说，“而且毛利叔叔不也在吗，警察也来了，很快就会结案的。”
“嗯，我相信他们。但是灰原同学去了厕所那么久，我担心……”小兰皱着眉说道。
“所以说我们现在去找……啊！”园子正想让她放心，经过转角时，与一个人差点迎面撞上。
“对、对不……起……”她抬起头想要道歉，却被实实在在地吓了一跳：那个人离她们很近，是个高大的外国男子，身上带着淡淡的烟味，皮肤苍白，留着一头罕见的金色长发，黑帽下的双目十分阴冷，触及到那目光的一瞬间，直教人如坠冰窟，动弹不得。
他看了园子一眼，与她们擦肩而过，很快消失在走廊的另一端。
“好可怕的人……”园子捂着心口说道。
“他不会是……”小兰望着他离开的方向，突然道，“他刚刚是从洗手间那边出来的，灰原同学……”
“不会吧！”园子惊恐地拉起小兰的手，往洗手间跑去，“灰原同学！灰原同学！”
女厕所里没有人，小兰打开一个个隔间，着急地说：“没有回应，果然那个人……”
园子不敢想象：“难倒灰原同学……”
“我？”
听到声音，小兰和园子同时回过头，抱着胳膊站在洗手间门口静静看着她们的，正是灰原哀本人。
“灰原同学！你没事！”小兰松了一口气。
“我有什么事？你们又是在做什么呢？”
园子回答道：“你出来这么久，我们担心你遇到了凶手遭遇不测。”
“凶手？工藤还没有找出凶手么？”灰原招手让她们出来，心不在焉地说道，“我什么事都没有哦，相比之下，还是快点回大厅吧。”说完，便率先离开。
“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冷淡诶……”园子有些不满地咂咂嘴，碰碰小兰的胳膊，“虽然是个很聪明很漂亮的女孩啦，但她也太冷漠了吧。对吧，小兰？”
小兰没有听到她的嘟囔，只是看着灰原的背影喃喃道：“她刚刚是从哪里出来的呢……”
“诶？”
“啊，我是说，刚刚的走廊上除了那个看起来很可怕的外国人之外没有别人，那灰原同学刚刚是从哪里……啊，”小兰的目光转到另一边的吸烟室上，“是吸烟室吗……”
园子摸摸下巴：“会不会是一直穿着礼服和高跟鞋太累了，在里面休息一下呢。”
“……应该是呢。”小兰点点头。
但是，刚刚那个男人身上，也带着淡淡的烟味……
她看着灰原的背影，却一时不知道该说出什么话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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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末的百货商场里人满为患，新开张的地下超市吸引了大量的顾客，商场里到处都是半价促销的活动广告单。
小兰拿着一张购物单，说道：“说起来，家里的鸡蛋和牛肉没有了呢……啊，还有土豆、洋葱之类的也快用完了，嗯还有……啤酒，嗯，爸爸的啤酒基本也喝完了。”
园子在试衣镜前对比两条裙子，听到小兰的自言自语，对她说道：“那我们待会去超市里看看吧。”
“我说，两位小姐，动作可以快一点吗？”新一靠在墙边，无奈地出声道。
园子扭头，叉腰看着他说：“耐心是绅士最基本的品质吧，而且明明一开始是你先说要来买衣服的。”
——我只是想顺便买件球衣啊。新一无语地“哈哈”两声，晃晃手里的袋子：“我已经买完了哦，花了不到五分钟。”
“啊啊，我明白了，因为有我所以不耐烦了吧，”园子揶揄道，“如果是陪着小兰，肯定逛一天也不会累的。”
小兰在一旁无情地拆起台阶：“才没有，他跟我出去买东西不到半个小时就喊麻烦了。”
“喂喂……你们两个……”
园子笑嘻嘻地正要打趣他们，却瞥见时装店对面的药店里走出了两个熟悉的人。
“那个是灰原同学和博士吧……”
小兰也回过头：“诶，是呢，好巧哦。”她举起手臂朝他们喊道：“阿笠博士！灰原同学！”
听到她的声音的灰原和阿笠博士停下来，园子放下手中的衣服，和两人一起走出时装店。
阿笠博士对他们招了招手，笑道：“周末好啊。”
新一注意到他手上的塑料袋里装着几盒药，问道：“怎么了博士？生病了吗？”
“没啦没啦，”阿笠博士不好意思地挠挠头，“就是最近有点腰痛，肠胃也不太舒服，正好今天和小哀一起出来，就顺便买点药。”
灰原在一旁凉凉道：“嗯哼，久坐、不注意饮食并且缺乏锻炼的后果。”
博士干笑：“啊哈哈……”
遇到了认识的人，园子提议道：“你们吃午饭了吗？要不要一起？楼上有一家烤肉店味道特别正哦！”
博士显然对烤肉很感兴趣，立马答应道：“好啊，我们只吃了早饭，怎么样，小哀？”
灰原点点头：“可以，不过博士只能吃素食哦。”
“诶？那个……就一点点……”
“不可以。”
五人决定好午饭的地点，一起前往三楼。灰原和博士走在三人后面，依旧在讨论博士的“食肉权”。园子拉住小兰，悄声问道：“那个……我今天才想起来，灰原同学是阿笠博士的亲戚吗？自从她转学过来后就一直和阿笠博士住在一起吧。”
小兰回想道：“唔……好像是，听说灰原同学之前一直在美国读书，今年才回到日本的。”
新一在一旁插嘴道：“不是亲戚，灰原的家人在她早年意外身亡了，而博士跟她的父亲曾经是旧友，所以她回到日本后就寄住在博士家里。”
小兰惊讶：“原来是这样。”她回头悄悄地看了灰原一眼，“那她没有亲人了吗，太可怜了。”
园子点头：“难怪她平时总是很沉默……啊！”
一个人经过时不小心和园子撞到了肩膀，小兰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她，园子忍不住咕哝：“为什么最近我老是撞到人啊……好痛……”
新一看清那人，惊讶道：“高木警官？”
园子：“高木警官？”
意外撞见的人正是高木涉，他揉了揉发痛的肩膀，点头呲牙道：“啊是我。不好意思，铃木小姐。”
“高木警官为什么在这？”小兰疑惑，“没有穿制服……是来购物的吗？”
高木摇头：“我们是来办案的，搜寻凶手。”
小兰和园子齐声：“搜寻凶手？”
“嘘——”高木连忙示意他们小声，“还记得吗，上一次在拍卖会上杀害了中泽先生的凶手，那天晚上让她给逃了。据我们的眼线说今天她疑似出现在了这附近，所以我们便衣前来搜寻。”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 新一皱了皱眉，埋头沉思起来。
高木急急忙忙与他们道别：“总之，如果你们看到了像是凶手的人，麻烦立刻和警部联系，我先走一步了！”说罢，他就迅速融进人群之中，很快没了踪影。
博士说道：“是之前新闻里播报的那个吗，我当时还跟小哀抱怨，遇到了杀人事件后回来居然连说也不说一声。”
灰原懒洋洋道：“也没什么特地说的必要吧。”
“哎呀，这不是必要不必要的问题……”
“是是，我知道。”灰原对他们说道：“我去一趟洗手间，你们先走好了。”
“诶？”小兰问道，“灰原同学，你知道那家店在哪里吗？”
灰原“嗯”了一声，头也不回地朝反方向走去。
新一拍了拍小兰的肩，让她别在意：“她一直那样，不用担心。”
“嗯……”小兰点点头，打算收回视线，突然，一个眼熟的人出现在她的视野里，正好在灰原哀离开的方向。
一个金色长发的，高大的男人。
她的呼吸一顿。
直到在烤肉店里点好了菜，小兰也没有回过神来。
她没法不去想那个男人是谁，为什么恰巧会在今天出现在这，是偶然还是有所图谋？虽然拍卖会的杀人事件已经被新一证实凶手是一位女性，可她会不会有同伙呢？ 如果是偶然，又会不会太巧合了……
“我说，博士，你吃这些会被灰原骂的哦。”新一看了一眼博士点的菜，提醒道。
“我就吃一点啦……”博士底气不足地说。
小兰“刷”地一下站起身，把其余三个人吓了一跳。
“那个……”她面色有些凝重地说道，“果然我还是去找一下灰原同学比较好，这么久了她还没过来，说不定迷路了。”
“她又不是小孩子。”新一奇怪道，“怎么了，兰？你从刚刚开始就不太对劲。”
“总之，我先去找找她。”小兰有点僵硬地笑笑，离开烤肉店。
“怎么回事？”新一转头看园子。
园子耸耸肩，满脸无辜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小兰快步回到一楼，午饭的时间里人多了许多，有一家拉面馆前还排起了长队。小兰凭着记忆找到刚刚灰原哀与他们分手的地方，购物的人往来不绝，洗手间里的人进进出出，洗漱台前有几个正在补妆的女子。
小兰试着叫了几声灰原哀的名字，可没有回应。她心下有些不安，却又不知道这不安是从哪里来，只能告诉自己不要想多了。
她心事重重地离开洗手间。
可能真的只是巧合，灰原同学或许已经到楼上去了……
本这么想着的小兰突然停下脚步，一道利刃一般的目光从她身后穿来，好像有实质般压得人喘不过气。她转过身，看到那个男人靠在墙边，嘴里衔着一支烟，翠绿色的双眸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。
这是小兰第一次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恐惧，就像一头在黑暗森林中迷失的小鹿，身后传来狼群喘息。那个男人将烟头在垃圾桶上摁灭，双手插进口袋里，朝她走来。
他一步一步走来的样子像是电影里播放的慢动作，就在他们要再次擦肩而过时，小兰终于鼓起勇气出声道：“你是谁？”
男人停下来，他冰冷的目光降到她的身上。
小兰问道：“你是那个凶手的同伙吗？你……遇到灰原同学了吗？你对她怎么样了？”
他听后并没有说什么，而是上上下下地将她打量了一番，接着突然冷笑：“不错的直觉。”
他的声音像午夜的大提琴一般低沉，还带着吸烟而造成的独特的沙哑。
“你……”
这时从商场的另一边突然传来高木警官的叫喊声：“站住！”
小兰飞快地转过头，一个长发女子正从扶梯上跑下来，不明所以的群众被她推搡着纷纷让路。小兰认出了她就是杀人事件的凶手，再回头看向那个金发的男人，他还是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，没有任何动作的迹象。再顾不得其他，小兰冲向凶手，趁她没反应过来前一脚将她撂倒，接着反剪住她的双手。
高木和其他警官迅速地赶了过来，拿出手铐将她铐住。
高木警官擦了擦额头上的汗，对小兰感激道：“谢谢！多亏了你，毛利小姐！”
小兰连忙道：“高木警官，我怀疑她还有同伙，就在那里……诶？”小兰回过头想要指出刚刚那个男人，可那里早已没了他的踪迹，只有围观的人群。
高木和凶手同时出声：“同伙？”
“诶？”他们看向凶手。
她被两个警员反扣在地上，长发散在脸颊的两侧，恶狠狠地说道：“我没有帮手，杀死中泽那个混蛋是我一个人的策划的。怎么，原来还有和我志同道合的人吗？哈！果然，那家伙就是该死！”
小兰退后一步，摆手道：“不、不好意思，警官，我大概是弄错了。”
她再次回头看了一眼金发男人消失的地方。这时新一一行人朝他们跑了过来，高木对他们招手笑道：“又见面了！对亏了毛利小姐，凶手现在已经捉到，请各位放心。”
“新一！你们怎么来了？”小兰也展开笑容，看到新一身后跟着的灰原哀后，更是松了一口气，“啊，灰原同学。太好了，你没事，我还以为你碰到了这个凶手的同伙。”
“我们听到声音，觉得不对，就下来看看。你说同伙？”新一转头看向正在被警察押出去的女人。
小兰不好意思地笑道：“没有没有，是我多想了。有一个金色长头发的外国男人上次也出现在了拍卖会上，我刚刚又看到了他，所以误会了。”
园子用拳头击了下掌心，说道：“是那个很可怕的外国人？他今天也在这里？好可疑啊，真的不是什么危险分子吗？”
“你们在说谁啊……”新一咕哝道。
“金色长发？”
一直没有说话的灰原哀突然问道。
“嗯，金色的长头发，绿色的眼睛，很高，看起来像外国人，但日文说得很好……”小小兰回忆着那个男人的样子，比划道。
灰原哀：“……”
博士看着灰原欲言又止的表情，问：“小哀？你认识他吗？”
小兰一愣：“诶？”
沉默了一会，灰原瘪瘪嘴，淡淡地说：“唔……他的气场的确让人不太舒服，如果他吓到你了，我代他向你道歉。”
“你认识他？”新一也好奇起来，忍不住问。
“嗯……他——”灰原顿了顿，像是在斟酌什么，还有些不情不愿，最后她叹了口气，说道：
“他是我男朋友。”
“姑且吧。”接着又小声地加了一句。
“……”
众人沉默了几秒，然后一致露出震惊不已的表情。
“诶——！？”
—tbc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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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嘎猴！
这是个日常向新坑，新的一天，我的目标是：日（O）常（O）化（C）琴酒！！！掌声鼓励！！ヾ(●´∇｀●)ﾉ
标题捏他了一部少女漫画《P与JK》，又名《警察与女高中生》（同时也出了真人版，虽然拍得不怎么的，但龟梨和也真的很帅）
标题就是设定。JK是女高中生，而C是清道夫。老实说我在考虑清道夫的翻译时纠结了很久，最后还是选择了“cleaner”这个翻译，因为有一种反差萌的感觉(◍˃̶ᗜ˂̶◍)✩
这个系列我看着写，有梗就写，内容都是日常。虽然琴酒打锅的日常生活很难想象，但这个设定感觉写起来超甜的诶，女高中生和清道夫什么的，就觉得很萌
另外写这篇的时候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地方，以前都没注意：阿笠博士的名字还真就是阿笠博士……博士叫作名字时是“ひろし”，作为称呼才是“はかせ”……笑死我了天呐，真是人如其名，平时喜欢讲冷笑话，名字取得也跟冷笑话似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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